难以言喻的感觉袭遍全身,苏沁舞下意识地想回避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,却又想再体验一次那种强烈到极致的感觉。
苏沁舞祈求道:“重渊,重渊……”
重渊稍稍停顿,低声安慰:“慢慢就好了。”
然后,他来了第三次。
苏沁舞彻底沦陷了。
那份感觉太强烈,完全超乎了她的承受能力,她已经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叫。
对她来说,难以承受的一切,对重渊来说,实际上只是克制又克制小心又小心的试探。
他知道她有多脆弱,不能一下子完全侵略到底,他只能每次一点点儿,慢慢的延伸慢慢的试探。
饶是如此,爆发出来的感觉还是差点让他失控。
他只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,这是她的识海,一旦他失控,她的识海被毁以后会成为傻子。
他不能害她成为傻子。
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,唯独神识一如既往的稳。
侵略与克制,两个极端同时拉扯着他,堂堂至高神生平第一次额角沁出了汗意。
但是,她值得。
她值得他最温柔的对待。
为了让她适应,他的速度慢之又慢,不知过了多久,他的神识终于打破最后的桎梏,与她的完全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