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沫不意外荀婼能猜测出来, 对方本就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子。
“是啊, 他是平王, 现在已经死了。”季沫坐下来,双手捧着杯子喝水,“他借口在院子里禁足,除了他身边心腹的人,就算是王妃, 也不知道他去了金池县。”
“如此的话,你也逃冒险了。万一是他魔高一丈,你过去犯险,说不定有去无回。”
“你在担心我啊?”季沫问。
荀婼一时不知该怎么说:“总之,这样的事情很危险,以后还是不要这般做了。”
“这是唯一的一次,以后不会有了。”能干这种事情的,也就平王了。
要是其他人,还费不了那么大的心思。
之所以用这个办法,只因为这样才能直接将平王诛杀。只要对方说自己是平王,还就不好杀了,等到审理下来,最多就是将人圈禁。
平王在朝廷里绝对有党羽存在,只要他不死,在王府里面,他的党羽就不会死心。现在他莫名其妙的死了,那些党羽就没办法搞事,不会再团结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
荀婼想起最近的成果,抓起季沫的手腕:“走,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。”
季沫能猜测到什么,还是装作不知道问:“什么东西啊?”
“等你看到就知道了。”
“怎么样,这味道香吗?能闻出这是什么味道?”
“栀子花的味道,这是香水?”季沫看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玻璃瓶里的液体,“这个小巧透明的瓶子,是琉璃吗?这个你也制造出来了?”
“在你离京之前就做出来了,只是当时我觉得不够完美,就叫人继续做,直到做出我觉得满意的成品。暂时还未献给皇上,你觉得将这几样献给皇上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