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野映司说:“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?”
羂索说:“你太缺乏欲/望了。你既没有属于人类的d
a,也没有属于人类的内心,就算是这样,你也要自称是人类吗?抛下一切,和我一起只是为了新世界的诞生而努力,这样对于你来说,也许是最大的幸福。”
人类的所有行动,都有着某种程度的动机。
火野映司却好像摆脱了这些东西一样。他和机械丸充其量就只是几句话的交情而已,可是火野映司却愿意为了他而豁出性命和真人战斗。对于寻常人来说,做这些事情的动机,也许是正义感,也许是责任感。
可是火野映司和他们都不一样,只是因为有人求救而已,他就愿意做到那种程度。
火野映司说:“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。”
羂索却若有所思地说:“是我说中了吗?”
——火野映司的马甲下面,本质上还是乾巧。乾巧这个人,就算再怎么努力伪装自己,强撑着摆出一副善于交际的样子,本质上还是那个人际交往障碍的猫舌。
他隐约觉得羂索的话,一个字也没有说对,可是在这个时候,让他来反驳羂索,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火野映司说:“我的事情,不用你来管。”
他这样说着,眼睛中的紫色一闪而过。看到他又打算变成那种没有理智的怪物模样,羂索笑了起来,他说:“说真的,映司,你那个样子虽然强大,但若是缺乏思考的能力,那就太丑陋了。”
——我本来就是怪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