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谢萧戴着一张面具时上官佑心里被刺了一下,这孩子是有多不希望再和皇宫牵扯上关系。
“皇帝,这就是你给哀家找的神医?”太后皱眉打量那张面具,脸上有些不喜,“看身形年纪并不大,而且还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皇帝,这人莫不是个骗人的江湖术士吧?”
“母后”上官佑想解释,谢萧却已经跪了下来,声音清朗道:“回太后,草民幼时遭遇大火侥幸逃脱,脸部却草民这些年怕惊吓了别人,所以一直戴着面具,还望太后恕罪。”
“原来如此,起来吧。”太后揉了揉头的一侧,觉得痛得厉害,“过来,替哀家诊脉。”
既是皇帝找来的,不管有没有真本事,都让他先诊一下脉吧。
谢萧起身,已经有宫女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丝巾在太后的手腕上,另一个宫女则搬了一个椅子在太后的右下方,请谢萧坐下。
手放上去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,谢萧收了手,眉心拧了拧,让上官佑内心一凉,“旭谢谷主,太后的病如何?”
“回皇上,草民还需要诊一下太后的另一边脉。”
如此说,上官佑越发觉得太后的病严重了,脸色微沉道:“准。”
差不多又过了一盏茶,谢萧拧着的眉心松了松,面具下的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,心下也松了口气。
收手起身回复道:“回皇上,太后的病是陈年累积的,已经落下了很重的病根,想要根除,恐怕也要个一年半载。”
“只要一年半载?”上官佑惊喜,那群太医要么说不能根除,要么就说三五载,到了旭儿这里直接一年半载就可以根除,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。
上官佑笑着对太后道:“母后,这下您放心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