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

苏离一惊,他不但做了欺师灭袓的事,难道还要把这种不伦之事,闹的人尽皆知才肯罢休吗!

苏离握紧了拳头,带动着手腕的锁链都再次响了起来,“风墨寒,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

风墨寒上前几步,慢慢爬上床来,强硬地将苏离抱进了怀里,“徒儿不想怎么样,徒儿只是想拥有师尊,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拥有师尊。让全天下人都知道,尤其是雪镜宗的人知道,师尊是徒儿的。”

“风墨寒,你别闹了!”

苏离有些崩溃了,“你都已经羞辱我至此,将我当成你的禁脔一般在身下肆意侵犯,难道还不够吗?难道一定要让我在所有人,所有熟悉的人面前颜面尽失,受尽屈辱,你才肯善罢甘休?”

风墨寒浑身一顿,下一瞬陡然将他在怀中勒紧了,怒恨道,“师尊就这么坚信徒儿是在报复,是在恶意羞辱师尊吗!徒儿说过了,徒儿要师尊,只是徒儿想要!徒儿爱慕师尊,爱慕已久!”

苏离整个人都被他勒的生疼,感受到隔着两个胸腔都能感觉到的那颗砰砰砰在急跳的心脏,他这一瞬间,甚至都快要相信了。

“风墨寒,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。你要是拿这种戏弄为师,为师真的再没你这个徒弟!”

“师尊,师尊,徒儿真的不是开玩笑,大乘期之后,感受到运道,徒儿的确怨恨过师尊,可,可在那之前,五六百年的时间,师尊知道徒儿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”

那是日日夜夜疯狂滋长的思念,疯狂叫嚣的梦绕情牵!

以至于哪怕后来终有一日发觉真相,在最初的怒恨交织过后,他明知道不该再继续对这个人抱有幻想,可那日积月累的情愫,还是再不受控制地冲刷,抵消着那些怨恨。

他以为,他会恨更多一点。

他甚至无数次想象,等到再见到这个人,如何如何将他置于身下,肆意践踏,以发泄心中怒火。

他也的确那样准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