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给了我继续追的权利。”
谷心美气急,弯腰拿沙发上的毛毛虫抱枕去打牧安平,牧安平手疾眼快,拽住了毛毛虫的头,顺势把谷心美拉进了怀里。
不等谷心美再说什么,牧安平含住了她的唇,又是一个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。
嘴被堵住了,手还是自由的。
谷心美松开毛毛虫的屁股,去捶牧安平,牧安平却也松开了毛毛虫的头,抓住了谷心美的两只手腕。
没有了拳头做武器,还有牙齿。
谷心美张口欲咬牧安平的唇,牧安平心中大乐,趁虚而入,闯进了她的口腔。
他的舌像是孙悟空搅动东海的金箍棒,在里面肆意妄为,予取予求。谷心美被他折腾得没办法,只能任由理智渐渐消失,让自己融化在牧安平的温暖里。
当太阳升到顶点时,当谷心美找回理智时,她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,头下枕着的,是牧安平的胳膊。
说不清最后是谁先主动,在谷心美的记忆里,似乎两个人抱在一起像是在跳舞,打着转儿就进了卧室。
然而,主动只代表了身体的需要,不能代表别的。
哪怕热情的余烬还在体内发烫,谷心美依然坚持说:“牧安平,我们不合适,我比你大六岁。”
牧安平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气笑了,这个时候说这个就合适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