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缙迟疑了一下,“而而,我说出来你别生气了,就是今天我在宴会上撞见姜楠在和别人说,他马上要和你订婚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他这人喜欢到处造你的谣,要不我再给他套个麻袋让他清醒一下?”
幸而突然停住脚步,她转头看向身后提着袋子举步维艰的幸则,眼神逐渐冰封:“幸则,老族长找我有什么事?”
幸则愣了一下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幸而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你是不是又想跪祠堂?”
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而姐,怎么了?”感觉到幸而语气不对劲,周沉追问:“是不是那老头又想使坏?”
顾矜也看向幸而。
幸而没回答周沉的话,她冷冷看着幸则:“是不是和姜家有关?”
幸则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 消息,跪祠堂他是真不想,他咬咬牙:“对。”
反而别人也不知道是他说出去的,而且她迟早都会知道:“你最好别去。”
幸则鬼使神差补了这么一句。
幸而倒是有些意外,她通过秦缙的话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,按理说,以她和幸则的关系,幸则不幸灾乐祸就已经很好了,没道理来提醒她。
幸而冷笑一声,对周沉说:“你去把寄风牵来,我在这等你。”
周沉没敢耽搁,一路跑回幸洐的院落,把睡眼惺忪的寄风拍醒:“吃了那么多骨头,用到你的时候到了,别留情,你要对得起这段时间长的这几十斤肉。”
说完,他拉着寄风就跑,寄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,以为幸而出了什么事,跑得比他还快,周沉拉不住牵引绳,反而被拉的磕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