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缙见他拿了地主牌,这恨不得上天揽月的嘚瑟样子,扭头对幸而说:“手里几张好牌全写脸上了。”
幸而噗嗤乐了。
周沉有时候是挺天真。
顾矜从市区开车过来有点远,两三个钟,他赶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傍晚,度假村很热闹,有篝火晚会和民族特色舞蹈,也有过来一展歌喉的游客站在音响前不肯挪步。
度假村挺大的,他停好车,问幸而:“你在哪?”
幸而吃着员工送上来的车厘子,看了眼手里的牌,“接不起。”
然后才回顾矜的消息:“度假村。”
顾矜靠着车身,“我知道,具体位置。”
幸而出牌的速度慢了半拍,秦缙催她:“打个牌还摸鱼,秦老三,有点牌品行不行?”
幸而“哦”了声,“要不起。”
“要不起你不早说……”秦缙嘴里嘟囔。
他连输九把,周沉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出门踩狗屎了,手气一直很好。
幸而发起共享位置,顾矜沿着路线,慢悠悠往独栋别墅走。
听到门铃声,周沉以为是度假村的员工来送晚餐,他拿着牌跑去开门。
打开门,笑容僵在脸上,他一脸不可置信:“怎么是你?”
顾矜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,他摘了耳机,拖长语调,懒懒道:“怎么不能~是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