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人事。
周沉走在前面先用拖把拖一遍,寄风在后面用爪子扒拉着抹布像玩滑板一样又擦一遍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一人一狗把二楼走廊过道拖干净,周沉蹲下来用食指在木地板上擦了一下,没灰,又顺手在寄风洁白的鬃毛上蹭了一下。
他随手把木拖把挨着楼梯扶手放着,站到幸而门前,酝酿片刻,试探道:“幸而?”
幸而打开房门,头发蓬松,长发随意垂在腰侧,脸上也有几缕:“你想死?”她语气平静,漠然看着手停在半空做敲门姿势的周沉。
周沉挤出一个堪比向日葵的笑容:“而姐,吃早餐。”吃完早餐去逛街。
幸而无语地看着他,想了半天,不知道该说什么,见他还站着不动,“去楼下等着,我洗漱。”
周沉点头哈腰:“是,幸小姐。”
幸而烦躁的抓了抓杂乱的发梢,实在拿这糟心玩意没办法,她认命去洗漱,然后坐在梳妆台前,手里拿着口红,心里在想今天穿什么。
周沉在楼下一等就是半小时,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去厨房给寄风切了两块牛排当早餐,放在它蓝色的餐盘里。
寄风早上七点就被周沉揉醒,他二话不说扔了块抹布给它,它饿着肚子跟着他楼上楼下到处擦地板,现在看什么都泛绿光。
周沉靠着餐桌,看寄风狼吞虎咽吃完一块牛排,又看了眼时间。
四十分钟。
实在坐不住,他打算再上去催催而姐。
他发现而姐这人,你催一下她就动一下,你不催她能在房间里待一辈子。
刚走到楼梯口,寄风突然吠了声,周沉差点踩空,收回迈出的脚,转过身来看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