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不想了。”

棉棉长睫颤动,瞥眼不再看他,语气失落中又带着些控诉:“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, 却比早上还凶……”

“我现在不想理你。”

说着,她扭身就走。

越过离焦的时候, 垂在他身前的青幔忽然扭成一束缠住了棉棉的腰身,将她临空扯了回去。

棉棉狼狈低呼,身体像摆锤一样撞在男人铁板似的身躯上。

一只冰冷的手用力攫起她的下颚。

一双布满血丝,压抑着悲伤脆弱的眼眸, 冷不防落入她的视线。

他的唇角颤动:“我想,最后一句, 才是你的真话,对吗……”嗓音不再冰冷清晰,逐渐变得艰涩哽咽:“我让你无比厌烦,是吗……”

棉棉仰头看着他,不知为何,眼眶泛了红。

用力揪住他的衣襟,下巴高仰,够唇吻住他。她感到不够,软臂绕上他的肩颈,跳上他的身体紧紧攀着加深这个吻。

她的动作仓促而渴切,带着她短促的低哼,舌尖深深探入,将她热热的甜息毫无矜持地呵入他口中。

她也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是演戏,是抚慰,还是因为爱。

她只知道,她现在就想这么做。

从来没有被她这样锁取的男人,呼吸乱了,胸膛激动地起伏发颤。

紧缠在她身上的青幔一松,随即被一双有力的手代替。

突然他手腕被什么韧物扼住。

是刚把棉棉放了的青幔,缠住将他的双臂吊起悬到了头顶。

离焦含泪的眸子失措一晃:“棉棉…让我碰你……”紧张地看着缠抱着他的小女人。

“这就是我的真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