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术,你还认识公主?”

话是在问棉棉,眼睛却看着恭顺,里面的温柔喜欢都快溢出来了:“这可真是缘分……公主,你说对吗?”

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,差点让棉棉浇下瀑布汗。

照他这样追女生,一百年也追不上。

身旁少女忽然噗嗤一笑,竟把脸都笑红了,两只手背在身手,玲珑有致的身子娇憨地扭了扭:“刘将军说话,一直都那么奇怪的吗?”

恭顺本来对这刘蘅印象不怎么样,可刚才见他如此护内,那英武之姿帅气无比,便不由对他刮目相看了。

而一旁的棉棉已偷偷姨母笑,这两人果真天生一对,以后再不用她操心了。

巩良忍着一肚子火回到送云阁,绕过垂手静立的荣霖,一屁股坐到持杯饮茶的青衣男子对面,不爽地低咒:“晦气!”

对面男子对巩良的到来似无所觉,身体往外头侧着,目光也一直投在下面,他所在的位置,恰好可以看到坡下站立的三人。

恭顺手里提的花灯,就挨在白术身侧,将他的脸照映得朦朦胧胧。

不知是不是橘色火光的原因,每当他笑起来,那张脸会出现女子才有的媚态。

青衣男子举杯轻呷,上唇微微浸泡入温热的茶水之中,无声轻吮,唇瓣在水中蠕起,茶水面即漾过一圈褶皱,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,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略显暧昧的喟叹。

杯盏执离,露出了被茶水润得柔软透亮的红唇,衔笑喃了声:“好茶。”

“真的?”

第二天,刘蘅到城门给回乡的下属送行,其中就包括棉棉。

两人话别之时,刘蘅无意间说了件棉棉不知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