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滥用职权!独断专行!”棉棉怒骂挣扎:“我不服!我要见我将军!”

这时,山上传来飞奔踢踏的声响,团团押着棉棉的侍卫们还没看清什么,头脸就被一双脚“啪啪啪”地轮着狠踹倒地,棉棉得以挣脱了桎梏。

一身克色锦袍的男子旋身落地,正是在山顶听见呼喊,赶下来救人的刘蘅。

“将军!”脸上蹭花了的棉棉连忙躲到他身后,咬牙切齿指向那个扣她帽子的侍卫首领:“他冤枉我是刺客!”

“你们吃了狗胆?”刘蘅怒眉竖眼,声音震耳发聩:“敢动本将军的人?”

侍卫首领见来人是刘蘅,气焰小了不少,但还是据理力争:“此人是罪臣之子,行动又鬼祟,实在引人怀疑其言真假。”

“张都尉,你做的没错!”

这时,山坡上走下来一行人,棉棉回头一看,是巩良和提着花灯的恭顺。

棉棉皱眉,怎么巩良也在这里?

“罪臣之子,本就不可参军,更不可出入皇宫!他会出现在这里,必有蹊跷!”巩良背手而来,姿态趾高气扬:“你必须把人扣起来,送去大理寺彻查清楚。”

棉棉脸色发白,心里一阵忐忑。

她怕的不是被抓,而是这情节没有出现在书里,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,引发了这样的情况。

张都尉闻言底气顿足,朝刘蘅抱拳:“将军,恕末将公事公办!”

正欲过去,刘蘅迅速将棉棉护在身后,挺身怒视张都尉:“他白术是正正经经由征兵入的我麾!你们若执意蛮横,休怪我刘蘅不客气!今日你们要想把我的人带走,就先过我这关!!”

“白少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