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澈飞快地抬眸望了眼齐淮,仗着时也在,胆肥了一回,“朕比较想与皇兄一道出宫。”
“澈儿,真的想与皇兄一道出宫。”见身旁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个身上,齐澈声音不由弱了几分,“皇兄要是没空,澈儿就与时爱卿下棋也是开心的。”
又是半个时辰之后。
齐澈紧紧地攥着时也的手,小脸雀跃。时爱卿就是威武,皇兄果然就答应了,不过说起来时爱卿的手可真软绵绵。
路上的人有些多,还好多朝着他们打量,倒是不敢靠近。万寿宴上的陌生人都没这般多,齐澈另一只空着的手不由地揪上了时也的衣摆。
头顶一声冷哼,齐澈的小手便焉焉地耷拉了下去。
随即他的手从软软的手抽出,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着。头顶沉声着,“男子汉大丈夫,还要兄长牵着手,成何体统。”
时也觉着好笑,低头对着齐澈直道,“你兄长是胸口上揣着棉花。”
心软。
换上了便服,也掩不住三人的不同。尤是时也和齐淮,相貌本就是极其出挑,都中多有他们的画卷流出,此时站一起更是扎眼。
崔公公也在后头跟着,又不敢说话,又憋不住话,“前面的主儿们,这么嘈杂万一有人冒犯,那多危险。天子威仪,不如让府尹大人先清个路”
“那逛起来还有什么意思。你瞧那些人见着皇兄的臭脸,都退后了好些步了。”齐澈驳了回去,抬头望着时也,双眸亮闪闪,“时爱卿好似将行及冠之礼了,时爱卿喜欢什么,朕都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