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是想脱你衣衫吗?我是那样的人了?就你这身板,难道我还想看不成?盛都多少美貌女子苦待我的青睐。我跟你讲,我可是三番两次相救了你,但凡对你有点别的心思,你还能安然到现在”
齐淮口若悬河,呶呶不休,压根没有给时也开口的机会。
他就是不想给时也开口的机会,说不出的心虚,他甚至在思索着自己的表情和语言有没有配合到位。
直至说了半响,觉得嘴皮子也有些累了,齐淮以一句“你这人是怎么想的”结尾。
一室静谧。
时也表情有些呆呆地看着他,一时间都接不上话。
齐淮看着面上更是一热,还想找回点场子,又瓮声道,“怎么了?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了。”
乌眸眨巴了下,长睫无辜扑闪,时也终于说出了刚才未来得及说的话,“我只是有些渴了,想喝水。”
“这个,有劳王爷”
齐淮的表情莫名有些不好看,以至于时也都在反省,自己是不是应该撑起身来去倒水比较好。
很及时地,后头传来“嗤噗”一声捧怀笑,打破了这诡谲的对视。
“老夫觉得,王爷还是快些来倒水比较好。”嵇白在门口那站了好一会,只是那个时候齐淮忙着口若悬河,没有发现他。
“伤患就要多喝水,喝水有利于身心安康,还有利于对答如流。”嵇白笑眯眯来到他俩跟前,“小时也,你说是吧。”
“王爷快挪挪位置,老夫来为小时也诊脉。”嵇白人老胆肥的,就是知道齐淮也并不会怎么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