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夫人,便让他端着吧。我这弟弟没什么长处,就是对女子总是多加照顾。”时绥也笑了,却是转头将端盘从时也手中接了过来,托在自个手里。
屋内一把稍显年纪的声音传出,“可以进来了。”
奚夫人推开了屋门,示意了下,时绥他们便也跟在后头进去。
两个女子还委婉地给他们二个送了秋波。时也小声促狭起来,“兄长,这两个女子的相貌,可还入得你眼?”
时绥比时也还年长了五岁,今年二十四,无妻无妾的。何等洁身自好,连同僚约去风花雪月的地方谈事情,他都板着张脸只谈正事。
时绥父亲得知时也都纳了两个妾时,那个恨铁不成钢得还往他屋内塞丫鬟。可惜郎心似铁,时绥转头让那些丫鬟去厨房学做点心,因着他这个弟弟喜欢甜食。
时绥转头问她,“那你那两个侍妾,可有她们好看?”
“那肯定的。”时也还似与有荣焉。
要论女子容貌,那计颜在盛都也是能排得上号的。时绥见过她两面。只是此番计颜顶替了那个营伎之名,时也在边城之时便上了折子,让小陛下允了这个营伎从册上除名。
她还未告诉时绥这是她的安排,是以时绥也根本没想到。
至于雀秧,清秀恬静,比这两个风情万种的女子也自是好的。
时也还自我肯定般的点点头,落在时绥眼里,倒有那么一些不是滋味。
“劳烦两位大人来看望老夫了。”奚柏疲虚的声音传来。
扑鼻的药味,奚夫人将汤水递给了奚相。姜大夫在收着针囊,这是,刚施完针,他们可真是来得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