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躲了,”姜心媚连忙几步走到了凌少乾旁边,双手端起凌少乾的酒杯,半屈膝盖矮下身子递过去,“凌总,我再给你敬一杯。”
这个动作类似古代女子的福礼,从礼节上来说,倒也没有错,只不过姜心媚这一蹲,有心人就能看进领口里了。
凌少乾伸手接过了酒杯,一仰头就把杯里的酒一口干了,目光丝毫没有下移,淡淡瞥了姜心媚一眼:
“谢谢姜经理,我喝了,你随意。”
凌少乾出手竟是精准得很,取过酒杯的时候,连挨都没挨着姜心媚的手一下。
姜心媚很快反应过来,笑着站直了身子,取过一只空杯子,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,也是一仰头一口喝干,把杯底亮了出来:
“哪有凌总都干了我不干的?”
郝成棋立即在旁边拍手喝彩:“姜经理豪气,刚才我们都敬过凌总和洪总了,就是还没敬过姜经理。
来来,我先带个头,给姜经理敬一杯!姜经理,你跟凌总都干了,跟我们要是不、不干,那就是看不起我们!”
洪星笑着摇头:“我说你们几个也够了啊,姜经理是女同志,你们要是把她灌醉了,晚上谁照顾她?”
郝成棋立即举起了手:“我照顾!”又学着古代学子的模样,双手一合有模有样地给姜心媚施了一礼,
“小生郝成棋,年方二十五,家有薄产,尚未婚配,不知姜小姐可否——”
郝成棋话还没说完,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:“哟,好热闹啊!
洪总,你过来这边吃饭,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,是看不起兄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