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她管,家务活儿两个人一起做,家是她来当,好像也不错——
打住!
陈怡捂了捂发烫的脸颊:她在想些什么?怎么就想到那儿去了!谁要跟那个片儿警结婚了!哼!
陈怡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,抬眼看见前面就是县医院,想了想抬脚走了进去。
安幼楠让谢承刚把那盒野山参退回来了,她得进去跟人说一声收到了,再道一声歉才行。
外面天还没黑呢!
病房里,打完吊针的安幼楠正趿着鞋在屋里头转圈圈散步。
虽然房间里很窄小,但是好歹还有个吊扇可以呼呼吹着风,外面实在太热了,安幼楠可不想出去晒出一身臭汗。
凌少乾跟一根柱子似的,就站在那一团空地中间,随时关注着安幼楠,就怕她出什么意外。
见他跟向日葵似的随时面向自己,安幼楠一阵好笑:“你觉得我是太阳你是向日葵呢,还是你是磨盘我是驴子?
你不嫌头晕我还觉得眼花呢,就这么个平地上走一走,你还担心什么呀。”
凌少乾摸了摸安幼楠的脸:“过两天我就休完假又要走了,我想抓紧时间多看看你。”
这糖甜得粘牙,安幼楠心里美滋滋的,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凌少乾的胸口:“那你也可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嘛。”
凌少乾不想说安幼楠出事以来,他心里一直绷着,生怕她又会受伤,时时刻刻恨不得把安幼楠放在自己一伸手就能触及的地方;只是笑着捉住了安幼楠的手:
“什么驴子磨盘向日葵的,我站这儿看着,万一你摔倒了,我随时都能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