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俞并不意外,宁殊本就容易心软,虽说自小皇后就没把他当做亲生儿子,可这些年也算是顶了嫡子的光环在。
宁殊若是狠心要皇后死,她倒是会意外了。
“对了,宁至呢?他又在何处?”
宋文桢嗤笑道:“宁至自己抹了脖子,他难得血性了一次。”
“听说要流放,他养尊处优惯了,又怎么禁得起长途跋涉,再者说一路上势必不会平稳,有多少朝臣都记着他的仇。”
宁俞撇撇嘴:“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不聪明了。”
“有生养过的嫔妃都留在宫中,没有生养过的便送到尼姑庵里去。适龄的公主、皇子都送出宫,年幼的便再等几年。”
宋文桢说着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宁俞,宁俞想了想点头:“如此一来倒是甚好。”
“不过前朝还要乱一阵子了,一些老腐朽说宁殊这皇位来得不正,甚至有人传是他与我暗中密谋,演了这么一出夺位。”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在朝为官多年的大臣,自然不能一刀切了,所以今后还得费一番功夫。
宁俞思虑一会儿,问道:“宁殊他愿意登位么?”
像是一个被架空的皇帝,没有什么话语权。
宋文桢笑了一笑,眼睛微微眯起,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君:“你看现下的情形,像不像当初的皇上和大长公主。”
他这样一说,宁俞后知后觉,还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