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消瘦,眉间染了重重的郁色。
熟悉的梨花木床榻,确认自己是在遥宁宫内,没有上天堂也没有下地狱。
犹记得宁柔和飞燕将她的头按在浴桶中,她扑腾着只觉睁不开眼?,喉鼻也都灌了水进去。
宁柔眼?见?势头不对,退而求其次,要拉着宁俞垫背一起死。
后面她就什么?也不知?道了。
宋文桢见?她呆呆的,先伸手摸了摸额头,道:“退热了。”
宁俞刚想开口说话,却觉得嗓子?有些疼,她正要指喉咙,宋文桢却抢先一步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?里去:“想喝水?我给你拿。”
宁俞直喝下三杯茶水,才擦了擦嘴角,轻声问道:“皇后他们呢?”
“皇后和宁柔在刑部?大牢里关着。”
皇后被宁殊伤了,准确的说,是她破釜沉舟要宁殊背上弑母的名头,剑尖偏了,只伤到下巴。
“那?……那?宁殊呢?”
宋文桢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缓声道:“三日后继位,登龙椅掌玉玺。”
宁俞心头“咯噔”一跳,这剧情真的一模一样。 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疑惑:“你为何要让他……”
明明宋文桢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,这也是她一开始就没有想明白的事。
“那?个位置受千人、万人的谛视,我志不在此。”宋文桢垂了眸子?,长长的睫毛遮住眼?睛,“再者说爹爹清高一辈子?,他听到我谋反的消息,估摸着都要气得呕血。”
“旁人会愿意么??那?些追随你的大臣,这不是将到手的香饽饽转手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