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爹当初忠心耿耿护驾有功,后宫也只有她敢说这话。
之?后淑妃小坐了一会儿,便朝宁茯告辞。
宁茯写了一封书信,由她带回宫中交给皇上。
里头写着的,便是宁俞的“去处”。
宁俞还是忍不住仔细看宁茯的模样,书里写过,宋文桢反的时候,恰逢宁茯在关外驻守的小儿子打猎遭遇不测。
这也给了宋文桢可趁之?机,要不然,他想操控朝堂,还得多费一番功夫。
不过因着雪灾一事,皇上最重要的是,已经失了民心。
宁茯自然也注意到了宁俞眼中的失望与黯淡,不由开口:“跟你?母妃一个样,那眉目含情,就像是在伤春悲秋。”
宁俞没吭声,抠了抠手,大着胆子问道:“姑母,当年我母妃孤立无援,诞下?双生子还被皇后抱走了一个,姑母和父皇可知情?”
“自然知情。”
“那,那为何不阻止?”
宁俞话音刚落,宁茯扯着嘴角轻笑起来。
好半晌才停下?:“蠢,宁殊要是跟着你?母妃,会成为现在众人称赞的六皇子么??”
宁俞张着嘴反驳的话愣是没说出口。
宁茯姓“宁”,是正儿八经在皇宫里长大的,兴许在他们眼里,还是利益至上。
“要真说起来,本宫倒是好奇,当初太医都没治好你?的病,怎么在平长殿倒自己好了。”宁茯说话慢,一字字清楚得很,很好的给了宁俞找借口的时间。
“回?姑母的话,恶奴纵火,又受了惊吓,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就自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