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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郁可冥怀中一枚玉简发出白光,白离言声音从里面传来:“师兄,你能听到吗,你是不是受伤了。”

郁可冥现在心情烦躁,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想再次摁灭,就听那边说道:“郁可冥,陶霖他是不是受伤了,你赶紧老实回答我!”

这话带着不客气口气,其中愠怒之情旁人都能感受得出来,令郁可冥将要摁灭玉简的动作都一抖,但终是看不惯人如此语气,没好气回答道:“师兄就在我这,只是昏迷……”

白离言冷声截断:“那就是受伤了?”

还没等人回应,躺着的陶霖似乎被这声音吵到,呛咳了一声正悠悠醒来,他坐起身抬着手道:“是白宣吗,玉简给我。”

听到这两人对彼此的亲近称呼,郁可冥心中不快,还是满不情愿递了过去。

那边白离言声气乱了几分,此时气息不稳,像是刚才太着急造成的,他道:“师兄,你现在身体症状与我细说。”

陶霖一怔,怎么开口不是问他现在伤得如何了,而是像医师一样问症状?

药卿也狐疑了一下,不过还是代劳,把方才诊治状况与之细说了。

白离言听到药卿在场,还是安心地松了口气,随后礼貌说道:“劳烦长老,师兄那里有药,服之需结合灵脉疏通,方可奏效。”

陶霖愣了愣,想起了比赛前天晚上白离言拿给自己那瓶药,便拿了出来。

药卿长老拿过去后倒出了几粒,闻了闻确定药是没问题,且看出这药材成分皆是稀缺上品,炼制方法更是独特,乃是出自招摇山庄高品阶炼药师的手笔。

陶霖按要求吃了三粒,辅以药卿长老在特定经脉处注入灵流,很快体内灵力滞塞之感被疏通了,全身经脉处酸痛症状也逐渐消失,他粉白的脸上也在慢慢恢复血气,总算有了活人该有的气色。

陶霖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,讶异道:“白宣,你居然还能隔空瞧病,怎么做到的?”

白离言沉默了一阵,随后说道:“师兄经脉有涩脉蹇滞,虚合四行,惊悸怔忡,自汗气怯之象,先前,给你看过。”

陶霖听不懂这些医术上的专业词汇,但是想到白离言本就出身医修世家,自小应该在母亲那耳濡目染学了不少,就见怪不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