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也没看出为何钟梓倾此时在那气急败坏火冒三丈,甚至召出了本名法器九节鞭要杀人气势是为什么。
只见那红鞭上灵流呲啦乱响,正要一鞭子朝白离言的脸挥过去。
陶霖忙过去捉住了那要落下的手腕,好言相劝道:“钟师弟这是干什么,有话好好说,怎么能动手打人?”
白离言本眼神里戾气横生,身上蓄满了凌厉气势早已准备好了动手的架势,见到出来的陶霖后,那身上阴戾气息才收了起来,目光直直盯着他。
钟梓倾却不知为何如此生气,此时暴躁地如脱缰野马,完全没了昔日翩翩公子形象,看到陶霖后为了维持形象才收敛一点,便抬手指人道:“这小子真不懂规矩,我让他为伤王蒙之事跟我道个歉,他就用那种蔑视长辈态度跟我说话。这要不好好教训,日后指不定成为何等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之徒。”
陶霖看了看那皱着眉,面冷如霜的白离言,知道从他身上问不出什么,转头看了另外一名旁观者。
那郁可冥从头到尾看热闹,此时摆出了个无奈摊手,他是恨不得看到白离言被教训得哭爹喊娘,肯定也只会赞同钟梓倾说法,问了白问。
陶霖叹气,只能把问题回归终点,对钟梓倾道:“这件事还没翻篇呢?我记得当时大师兄都赔礼道歉过了的,如果还不够,小师弟做错事当时我也在场,我有看管不周的责任,要不要我也给你道个歉?或者我去给王蒙师弟道歉也行。”
白离言目光朝陶霖看了过去,眼底里有暗流涌动,随后微微勾起的嘴唇带出了一点点欣喜莞尔。
看他还是这么维护自己其实心里还是开心的。
钟梓倾看到了白离言眼里那股愉悦得意之色,便心生了妒火,这妒意起先是因为白离言那张俊美无比的脸,现在是因为看到了陶霖如此百般袒护他。
尤其白离言还用那种得逞之后带着点洋洋得意目光看过来,那里面满是挑衅意味,便又控制不住想在那张脸上抽一鞭子。
钟梓倾气急败坏道:“缘均你别管,他要是个男人那就敢作敢当,这样躲在人背后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?今天我非要教训他不可!”
陶霖万没想到这家伙脾气那么暴躁,全身蛮力跟头牛一样,想这货可是凌绝峰首徒可不是王蒙那种小鱼小虾,打坏了事情闹到掌门处可大可小。
虽然钟梓倾好歹也是个金丹期,但陶霖也见识过了白离言那狠绝手段,不敢保证会不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。
不管哪种局面都是不好收场,眼看这头牛扯是扯不住了,陶霖便像寻常人劝架一样无奈下在人身后侧一手箍住了腰,道:“住手住手,这里是凌霄峰,你在这打人像什么样子,忘了本门禁私斗了吗,你想去戒律堂吃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