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干净纯白的像牛奶杯里泡出来的一样,傅之修没用多大的力气,娇气的就已经按住一片红印,带着几阵细软的喘气声,终于是被放过了已经泛肿的嘴唇。
“你混蛋!”乔初意太爱流眼泪,得了力气就一爪子一爪子的挠人,嘴里嘟囔着乌龟王八蛋不是人我迟早要推翻你之类稚嫩的话语。
把自己给念得更生气,一不留神就一巴掌过去了,清脆的声音吓得猫儿直直一抖。
他瞬间愣住了,他……他刚刚……是打了傅先生了吗?
看着对方脸上也起了一点点红印子……完了,好像真的……
乔初意看着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,硬着头皮凑上去,轻轻了碰了一下,“呼噜呼噜皮,痛痛飞走了。”
他不安的捏着小手,偷眼看男人的表情,没有生气,也没有骂他或者让他滚。
“走吧,回家。”
乔初意听到这话,瞬间就忘了刚刚遭遇的“暴行”,乐颠颠就起身,想跑就被拉人,掌心落到那人滚烫的大手里贴着。
“说了多少次,别用跑的,没记性是吗?”
果然,没好脾气的傅先生才是真实存在的。
乔初意忽然心情就又好了,跟嗲精似的应道,“不跑不跑……”猫猫不跑,猫猫有吃的有喝的有住的,傻了的猫才跑。
傅之修带着乔初意,直接开了车走人,落下一个孤零零的助理独自去打车。
“丧心病狂”的傅之修甚至在途中还打了个电话,要助理去定却阁楼的几千块一顿的外卖,顺便买一顿新鲜的玫瑰花来别墅。
助理连连应声好,作为一个优秀的打工人,第一准则就是不可以顶撞老板,但挂了电话立马就啐了一口,看着身边还生着气暴跳如雷的傅家老人,更加是感到艰辛。
特别是在定玫瑰花的时候,更是遭遇了万点暴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