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靳深邃的眸子,迸发出浓浓的怒意。
他说的是真的,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若是再敢去招惹那些男人
疯子,你真的是疯子。严一诺大笑。
那我劝你,立刻拧断了我的手脚,否则这一出去,我立刻找个男人,发展一夜情,多夜情。严一诺轻笑,挑衅般扬起脖子。
知道徐子靳不爱听,因为男人骨子里的自尊心在作祟,但她还是要说。
你以为,你真是我第一个男人?徐子靳,别傻了。哪个女人会留着第一次给到这个年纪?这个做出来的膜,第一次是真的便宜了你这个人渣。
做出来的膜?短短的几个字,严一诺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耳朵贞操判了死刑。
明知道,这是激怒他的激将法,徐子靳却依旧控制不住的暴跳如雷。
这个女人,太明白,如何激怒自己了。
望着他的脸色瞬息万变,铁青,狰狞,严一诺竟然有种报复般的畅快感。
怎么?不开心了?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一层膜吗?因为裴逸白喜欢干净的女人。跟他比,你就是地上的泥,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。没机会搭上他,确实挺遗憾的,不过而已,不高兴了?
严一诺,你知道,我分分钟可以取消了婚礼,陪你在这里,好好玩完这场游戏。
徐子靳冷笑,一手捏着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向下,停顿在自己的皮带搭扣上。
一连串细微的动作,徐子靳已经解开了皮带,拉下拉链,这是要做什么,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严一诺,很清楚。
徐子靳,住手。
住手?刚才嘴巴不是很能说么?继续啊,继续激怒我。徐子靳阴沉一笑,用力将她的身体掰过来。
瞬间,严一诺就变成背对着他,而且,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