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壶果然就放在房间外面的阶梯上,香荷先将蛋羹端进去了,才又回身来拎水壶,只可惜经过这么长时间,水壶里的水早就温了,哪里还沏得起茶。
香荷一边说着可惜,一边将遇到那婆子的事儿逗乐子般说给骆青岑听了。
骆青岑正一颗颗捡了谷物出来喂无形隼,也没有下细听,只说:“那就放在一边的,一会儿喂无形隼喝一些,我们渴了也可以当凉水喝。”
于是香荷便拿了一个敞口的茶杯倒了一杯水,递到骆青岑手边。
无形隼到底不是普通鸟儿,看也不看骆青岑手中的谷物一眼,就连香荷小心包着的生肉,也不过换了它一个侧目,便被彻底嫌弃了。
它收着翅膀,昂首挺胸地在桌子上走来走去,偶尔冲着骆青岑叫上两声,似乎是在抗议她就用这些东西来糊弄它。
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有灵性的鸟,香荷看得目瞪口呆,不假思索地说:“它该是要吃肉的,难道是嫌弃这个肉不够新鲜?”
骆青岑也烦恼地说:“或者它更喜欢吃昆虫?”
一般的鸟类,好像都是吃昆虫的吧?
只是再看一眼无形隼这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,骆青岑又接连摇头打消了这一想法。
就像穆泽绝对不可能接受平民食物一样,他的鸟又怎么可能跟其他鸟一样吃昆虫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