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晁山根本叫不醒,杜雨初看了一会儿,等丫鬟们收拾好东西,又仔仔细细地叮嘱过,就准备要离开了。
只是在她再次走过守卫们看守的地方时,一位士兵却突然说了一句:“夫人,骆家小姐跟骆老爷并没有在一个地方,希望我们给你带路吗?”
杜雨初脚步一顿,淡淡地斜了这士兵一眼,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骆青岑真要死在这个地方才好,她又怎么会想要去看望呢?
只是杜雨初不想,另一个人却是心心念念记挂着骆青岑的。
“娘亲,你去看过骆青岑了吗,她现在怎么样,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?”从骆淑雅兴奋得发光的眸子就能看出来,她究竟有多想要骆青岑死。
杜雨初缓缓摇了摇头,无力地靠着桌子坐下,心中充满了无力感。
先前骆晁山刚刚患病的时候她还在想,要是他就这么死了,骆府的一切就都是她的儿女的了,可真的看到骆晁山闭着眼睛、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杜雨初却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,甚至差点当场失声痛哭。
骆晁山再怎么忘恩负义、狼心狗肺也好,终究这一生,她也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啊!
她默默为骆晁山伤心着,骆淑雅却误会了她的意思,恨恨地说:“那个贱人就是命大,居然到现在都……”
“淑儿!”杜雨初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,阻止了骆淑雅继续说下去,“那是你父亲,你怎么能这样说他,他死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