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点都不记得了？”她问。

“我……”我竟无言以对，“你……嗨呀……气死我了！”

“你气什么，昨晚你玩的可尽兴了。”她说。

我瞪着她，恨得咬牙，但我又不想打她，毕竟是她昨晚送我回来的，万般无奈下我只能厉声对她说，“滚。”

“峰哥，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！”她抱着被子说，“昨晚你那样我的时候，我都给你了，你弄得人家好痛的，折腾了一晚上！”

“我哪有。”我郁闷道，此时我满心都是对孙沫的愧疚。

“你弄人家的时候嘴里还喊着别的女人，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？”小妖说。

“我喊谁了？”我问。

“什么泡沫吧，反正就是什么沫。”她说，“峰哥，难怪你一直对人家不理不睬的，原来你心里已经有人了。”

“你既然知道你还上我的床干嘛！”我气愤到。

“你力气那么大，我哪里挣脱的了你。”她说。

我坐倒在床边，哆嗦着摸出香烟然后点燃了一直，吞云吐雾一番我才恢复平静，不觉，我想起了和孙沫的过往，想起了第一次见孙沫的时候，她拄着棍子一步一摸索的走过来的样子，我又想起她为了我，用剪刀割破自己大腿时痛苦的表情。我还记得她帮我逃走时，送我走了那么远，她和我离别时难过的表情。

我锤了自己胸口一拳，恨不得把自己打死。

“小妖，你走吧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