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接受有个弟弟,分走父母对她的爱。
那时,他站在自家阳台上,看到对面不远处的她抱着玩偶小熊,哭得眼睛通红,就在想,她现在这个样子,可真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兔子。
可爱是可爱,但这个样子,还是少出现比较好。
然后,他就傻呆呆地找到了温母,跟她说,他可以做她的儿子,以后他还可以照顾她,她能不能不要再生孩子了,把温母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温母笑着告诉他,放心,她要温芷一个就够了。
不过,她还是收了他做干儿子。
唐泽垂下眼睫,“我记得的。”
他说着,捏紧了手指,“说起来,大女儿生在偏心的家庭,长大后又被母亲卖给了一个垃圾,成了他的保姆,还掉了孩子,也是够可怜的。”
温芷沉默地摸着手里娃娃的长发。
她已经为那个女人惋惜过了,现在,她在思考新的问题。
娃娃为什么会给她听这段声音?
手中的娃娃发辫有些松了,出于怜惜,温芷把娃娃的发辫重新编了一下,系好发带,“这段声音的内容应该和娃娃本身有关,如果这个娃娃的身上寄居着某个灵魂的话,那就是那个被活活打掉的孩子了。”
“可是,按照这个逻辑往下捋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