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又是一片寂静。

“司哲？”

“书意，你把微博删了吧。”

苏书意不解，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的票是我给你刷的。”

苏书意：“……”

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的一声。

她居然真的刷票了。

“司哲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要是让别人知道，他们提起我就会想到我在节目里刷票，你让我以后在圈里怎么自处？”

“书意，对不起，我只是想让你出道而已，我也没想到会被人查出来，不过我还给别的九个人也刷了。”

苏书意：“……”

原来网上说她们刷票都是真的……

苏书意眼前一黑，撑着门才没让自己晕过去。

她们所有出道的练习生都刷票了，原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。

“你为什么不做得隐蔽一点？”

对面传来司哲充满歉意的声音：“书意，对不起。”

苏书意气得立即把电话挂断。

她现在不想听到司哲说话。

她立即登上微博，将刚刚自己发的微博删除。

做完这一切之后，她立即下线。

她居然真的刷票了。

其余出道的九个人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