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臻阳赶在旖旎的心思升起来之前找了个话题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“乐娪姑娘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还去做那种事?”

“你猜。”乐娪语气轻快,一点都不像是受了伤。

娄臻阳心中无奈漫延,“我猜不到。”

“娄臻阳,我想让坏人都受到惩罚……喜欢金钱的,我让他们失去金钱;看重名声的,我让他们身败名裂;

追逐权势的,我让他们失去权势……

十恶不赦之人……呵呵……”

乐娪笑得意味不明,娄臻阳心中觉得不妙,脱口问道:“你要怎么做?”

“自然是……恶有恶报。”

乐娪话语里的冷意让娄臻阳心中一惊,“乐娪,你不能杀人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乐娪偏头看着他的侧脸,“我要杀的都是恶人,如赵泰那般的恶人。”

“不行,即使他们为恶,你也不能动他们。”娄臻阳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神格外深邃,“除妖师不会任由你伤人。”

“恶人也不可以?”乐娪眸光闪烁,缓缓道:“可是我杀了赵泰……”

“那不同……”

“有何不同?”

“那时他想伤害你,你自卫才伤了人。”

娄臻阳虽然这么说,但他知道当时乐娪若是遇见别的除妖师,多半难逃一死。

人类的律法不会保护妖,除妖师也不会放任妖伤人,人类世界对妖没有公平可言。

或许有些除妖师会对妖的遭遇生出怜悯,但他们改变不了什么。

娄臻阳想要劝服乐娪,让她不要去做触碰除妖师底线的事,奈何他越说大道理乐娪越是不理会他,后来乐娪干脆趴在他背上睡着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