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这样了,省省力气,别说话了,阿!”

乐娪说着,上前扶住宫流曜手臂。

手臂被一双小手握着,一时间宫流曜眸光闪动。

之前在盛京城外他就觉得她有意要跟他走,如今他已经能确定。

她接近自己,去北曜,有什么阴谋?

她孤身一人,能成什么事?

不对……

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大可告诉封拾年,将他留在沧澜,但她一直没有动他。

她……到底有何目的?

宫流曜带的侍卫都死了,暗卫也只剩两个。这两人还伤的不轻。

“主子,属下先为你处理伤口。”

乐娪看着面前一身血糊糊的人,摇头叹了口气,“你们自己去处理伤口吧!他交给我。”

暗卫看着宫流曜,不说话。

宫流曜深深看了乐娪一眼,对暗卫点了点头。

乐娪回马车取了一件干净衣服,用匕首划成布条,才拿着药去了宫流曜身边。

她手里依旧握着匕首,宫流曜眼神警惕了一瞬,却没有开口让她放下。

“你这个人得有多坏,他们拼死都想杀你。”

乐娪边调侃,边用匕首挑开了他的上衣。等看到宫流曜身上的新旧伤痕,她心中感慨。

生在皇家,究竟是福是祸……

宫流曜觉得她的动作很是轻佻,蹙了蹙眉,没有在意她的调侃。

半晌,觉得不说话气氛有些怪异,宫流曜问道:“你的剑法,是路不归教的?”

“算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