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词不同？”华震抬起头，有些诧异，“什么情况？”

“是这样的长官。根据乐娪的口供，她被秃鹫掳回去后，秃鹫想对她做那种事。她拼死反抗，秃鹫就对她说了四年前那件事的经过，还拿视频给她看……对她说了很多刺激她的话。

她说她受不了刺激，晕了，后面发生的事她并不知道，等她醒过来秃鹫已经死了。”

来人把证词放在华秋暝桌上，继续道：“那栋楼里其他人的供词与她完全不同，他们说乐娪和江玉珑为秃鹫争风吃醋，发生了争执。江玉珑之所以变成这样，也是被乐娪刺激的。”

华震翻看着证词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法医说过，就算秃鹫躺着不动，要给秃鹫造成那种伤害，也需要极厉害的身手，同时还要一柄非常锋利的匕首。

他更愿意相信是那些人内讧杀死了秃鹫，之后串供污蔑乐娪。可是，心里却不断有种声音告诉他，乐娪说了谎。

回想起这次见到乐娪时的情形，那种声音越来越强烈。

如果是那样……那女孩的心理问题，可能比乐玚想象的更严重。

乐娪录完口供，跟着华秋暝回了他的公寓。

乐玚心中不愿，却也没有阻止她，因为他知道，一旦母亲知道小娪去告她，一定会过来找小娪。

他不想小娪受到伤害。

乐娪并不担心其他人的口供，如果他们没有证据，那些话只能混淆警方的调查方向，没有实质性的意义。

而且，就算华震怀疑她，也得小心翼翼的，毕竟她是精神出了问题的小可怜。

乐娪搬过来，华震就搬离了华秋暝的公寓。

接下来的日子乐娪一直待在公寓里，只要华秋暝不在，她就会失去安全感。

每次华秋暝去学校回来，她都一个人缩在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