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磋磨的痕迹,伤口极小,可见是被一种极细的线绳之类一下勒断,从力量上说,也非一般人所能做到。
说着又看向这狍子腿上被割出的一个伤口,貌似那人只为了取这狍子身上一小块肉而已。
“高手!”
护卫们也好奇看了,赞了一声道,“不知是什么人干的!”
看样子跟他们进山的时间应该差不多……但一路上也没碰到,不知那人到底进山去了哪里。
“走吧!”
贺重瑾静静道,“东西别动!”
“是!”
护卫们立刻熄了要把这狍子带回去的心思。
“等等!”
陆子璋突然又道,说着蹲下身又细细察看了一下这狍子的脖颈伤口。
“有什么发现?”
贺重瑾看着若有所思的陆子璋,眼中疑惑一闪。
“我想到了一个人,”
陆子璋想了想道,“但又觉得不太可能!”
“谁?”贺重瑾一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