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幕站在阳台处，转过头来，说道：“现在还很难说！从我的观察来看，除了最初的一天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之外，这些日子他的表现和平常人无异，少岩，我说过了，这种病是急不来的！必须慢慢调理！”

“我知道！”方少岩走到祁幕身边，两人并排站在阳台上，冬日的冷风迎面吹来，很冷。

“你是不是有话要说？”

“我爸他……除了自残之外，还有其他征兆吗？”

“少岩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昨天晚上，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？为什么会那样生气？”方少岩伸手拂了拂额前吹乱的刘海，叹了口气，“昨天晚上，我撞见……我爸跟一个陌生女人上床，哪知，到了第二天被我质问的时候，他却完全不记得了！而且……”

“而且什么？”

方少岩狠狠蹙着眉毛，“而且……昨晚爸爸的态度和平日里简直是判若两人！”

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对他凶狠恶劣的态度，方少岩就一肚子火气！

“是吗？除此之外，你还发现他有哪里不对劲？”

方少岩摇了摇头，“你也看到了，我爸白天基本上不在家，到了晚上才回来，具体他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，我暂时没有发现！你说我爸是不是因为这个病连记忆力也变差了？”

祁幕垂着眸子沉思。

方少岩眺望着远方，说道：“祁幕，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不安，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……而这种感觉，从我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曾散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