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，人偶看中了他们的长相吧？”小羊呵呵笑了起来。

两个人齐刷刷的瞪着他。

“你们看我做什么？”小羊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
“我觉得你说这话之前应该先去照照镜子！”祁幕冷冷说道。

小羊深受打击，“祁医师，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如你好看，你用不着这么打击我吧？”

“小羊，我们现在可是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，你能不能认真回答？人偶为什么要看长相杀人？他是选择好看的杀还是丑的杀？”

“那个……应该是丑的吧？”小羊缩了缩脖子，“我看那个死在酒吧里的混混长得挺对不起观众的，人偶娃娃估计不喜欢这种长相的男人吧！你们要理解，人偶娃娃大部分都是美女，它们跟普通女人一样，有着一颗爱美之心！”

“听你鬼扯啊！”方少岩狠狠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，“你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没见过第一个被害人肖成的照片！肖成可是个混血大帅哥，绝对能令女人疯狂的那种！”

“咦？”小羊瞪了瞪眼，“是吗？我还以为黑帮头子长是那种得面目可憎，丑的令人害怕的人呢！”

“谁告诉你黑帮头子一定长得难看？”

祁幕听着他们的对话，转身走到窗户旁边，伸手拉下窗户窗帘，盯着外面的建筑，闭着双眼，放出神识。

十米，二十米，三十米一百米，五百米，一千米直至更远的地方！

“祁医师在干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