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什 么情况,“就是我父亲去世了。”
包厢里的三个男人:“”
池广业去世的消息实在是过于突然。
尽管池烈亲自打来 了电话,回申城的路上,池萤还是有一种特别 不真实的感 觉。
从小到大,在她成长的过程里,父亲这个词汇更像是一种陌生的符号,即使后来 到了申城,亲眼见到池广业,也没有产生任何亲切感 。
于池萤而言,池广业是她血缘上的生父,但并不是父亲。
比起父亲和 女儿的关系,他们倒更像同一个姓氏的陌生人。
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冷血。
但听到池广业的死讯,池萤没有感 到一丝一毫的悲伤。
她甚至不想 立刻动身回申城,但池烈在电话里反复强调好几次,要她一定马上赶回来 。
池萤没有办法,只能匆匆向郑山河辞行。
顾渊跟她一起回去。
王晋和 韩知意都不在 ,自然是顾渊开车,乘着等红绿灯的间隙,他偏头看 了池萤一眼。
不知道在想 什 么,她皱着眉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“我没事。”坐在副驾驶上,池萤察觉到他的视线,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过”
和 池广业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没有半分感 情,心里没有任何波动,她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的去世而感 到悲伤。
池萤只是觉得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