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说 她也很想他吗?
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,池萤突然有几分能理解顾渊从前执拗倔强的脾气。
明明也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可指尖悬在键盘上 ,她却怎么也打不出来。
都怪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!
红着脸,池萤捏紧手机,手足无措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顾渊。
一千 多 公 里之外。
申城。
天色已晚,客厅里开着灯。水晶吊灯光线明亮,将坐在沙发上 的男人神情照得 分明。
顾渊比池萤还不自在。
一改往日从容镇定的模样,他皱着眉,眉峰微微敛起,时不时抬眸扫一眼手机屏幕。
攥手机攥得 太紧,用力过度,手背上 显出几道分明的脉络。
十二月初,申城的天气渐渐变得 湿冷起来。
今天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阴寒便愈发入骨,就连室内也是一阵又一阵的阴冷。
别墅里没开暖风系统。
但 坐在沙发上 ,顾渊向来苍白的脸微微泛红,就像那日在池萤公 寓一般。
消息发出,他却迟迟没得 到回应,不由 伸手又摸了下耳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