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没从那股强大势力里感到危险,又受那真切的笑容感染,瑶启耘也渐渐释然开来,唇角也罕见地旋起一抹笑,他道:
“献城和兴都,都已经安全了。”
杀掉十方帮的那股势力神秘如谜团一般,来无影去无踪,瑶启耘也不想牵扯进去太多,只打算修整一段时间后出发去柳州解决血童佬。
血童佬不比十方帮鱼目混杂,是惯用妖邪伎俩的一方恶霸。
且只在近几年才有所行迹。因此,关于血童佬实力的记载,瑶启耘也知之甚少,前路险恶颇多。
而自己出山除恶本就与酆承煜毫无干系。因此,这趟柳都之行,说什么也不应该将他再次卷进去。
“你还要走吗?”
笑容明朗依旧,窗外东升的旭日渐渐由金亮变得灿白,在他脸上也落得些许晶莹的璀璨。
先天妖冶的五官棱角在这光线下打眼一瞧,有如在白色烈焰中盛开的曼陀罗之花,夺目且耀眼。
“你要是真的要走,可别再突然搞人口失踪了,再着急也跟我这个朋友讲一声,我心里也好有个底不会无头无绪,知道你去了哪里。”
瑶启耘别开目光,眼里弥留着他容貌的残像,灼热非常。两人昨夜的那一场热吻不由自主地在他脑海中闪现,如长雪中的一捧烈焰,融冰消雪,照亮他一方未曾探寻的世界。这种后知后觉的温情,或许在往后偶尔可以拿来回味吧?
他头微点:“好……但你这次不能跟过来。”
这种话,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。他这次愈发的斩钉截铁,酆承煜知他心中所虑,语气却故作生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