忐忑地爬上床,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,只露出一个脑袋来。
不知道我这样,他能不能放过我。我这才解了毒,看着是还挺健康的,但身体应该还很虚弱,没办法立即帮他试毒。
可他见我这个样子,似乎还不满意,眉头皱得都要打结了。气冲冲地坐到床边不说,还伸手扒我的被子。
我的确是怕他,连被他喂毒这种事情也不敢真的死命反抗。不过这也是因为他虽然常常拿人试毒,可这么多年了,也没有出过人命。
就连那胡钰歆,看那样子是痛苦了一些,不也活得好好的吗?
但眼下扒被子这种事情,饶是知道他不可能做出我想象中那样的事情,但谁知道他想干什么?反正,绝对不让他得逞就对了。
就凭我这小身板儿,能挡得住才有鬼。
被他拽着手腕从被子里拉了出来,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外面,期望随便什么人路过,来救下悲催的我。当然,这个来救我的人,最好是小姐,哪怕是刘二黑都成,只要不是顾公子。
“给我安分点,别动。”
此话一出,我只能老老实实地放弃挣扎,任由东方友握着我的手腕。
确认我不再挣扎之后,他的手稍微松开了一些,但手指还搭在那里。我等了一会儿,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,一抬眼才发觉,他是在给我号脉。
长舒一口气,我擦拭着额上的汗珠。这家伙,要给我号脉就好好说啊,突然扒被子做什么。
“不然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大热天的,把自己捂出毛病?”又是一个眼刀,东方友说道。
没想到方才我竟然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,好在这人今天心情好不错,没有为难我,还在继续号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