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二起身抱拳已经准备告辞。

“恭送牛先生。”

冷冰洁也起身为他送行。

“我还要一个不情之请？”

牛二已经走到帐篷门口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对冷冰洁说了一句。

“牛先生现在已经是冷氏的朋友了，何必如此客气，随便张口就是。”

冷冰洁虽然不知道这只老牛心里藏着什么主意，但还是淡淡回了一句。

“小绵羊的真身现在已经涅槃成灰，如果可以我想去她的衣冠冢前看看，老山羊当年与我情同手足，不想我依然没能照顾好他的唯一女儿，他日黄泉相见我又有何面目去见故交老呢。”

牛二说着竟然已经有点老泪纵横，果然是老戏骨，演起戏来竟然也是一秒入戏，而且眼泪来的如此廉价和容易。

“难得牛先生有心，老绵羊泉下有知，一定也会自觉安慰不少。既然如此，小猴子那你就带牛先生去你妻子的坟前看看吧，顺便也替我送送牛先生。

山高水长，我们三棵树再见。”

冷冰洁已经在向牛二道别。

“三棵树见。”

牛二抱拳说了一声一起随着小猴子走出了冷冰洁的帐篷之外。

帐篷之内只剩下了四个人。

“大小姐， 我不明白。”牛二还没有走出帐篷多远胡缨已经忍不住向冷冰洁说道。

“你不明白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