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千夜握了握穆云卿的手，“早就过去了，我现在有你了。”

她知道他是在为曾经的自己感到心疼与愧疚。

“那不是你的错，如果当年你真的出了手，哪里还有为妖兽出生的我？”

“不对，我是为你而生的。”

穆云卿心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，转头看她。

镜千夜歪着头问他：“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穆云卿的瞳眸震动，“对。”

这是一种必然，她确实因自己而生。

他是那片天地被敬仰的神明，却不能出手帮助他们，所以才有了她的存在。

她是被神明赋予的利箭。

专门对付妖兽的利箭。

是天地法则的利箭，他手中的利箭。

“云卿，你怎么了？”

镜千夜的惊呼唤醒了一时恍神的穆云卿，他摇头让她安心，“没事，就是记起了一些事情。”

全部记起来了。

他曾看着她出生，看着她长大，给她斩杀妖兽的剑……

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，他开始控制不住得想让她注意到自己，所以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。

她开始知道他的存在。

第464章 我一直都在

她开始注意到他，靠近他。

到最后是他再也无法移开视线。

穆云卿曾想过当年的事情，在自己让她看到的那一刻，就已经成了一个定局。

她为他而生，也因他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