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歌。”
阮西棠:“……”
女人不说话了。
顾泽承低头看她,复又把人抱得更紧。
阮西棠,那你要多久才能爱上我?
一辈子少一点可不可以?
“总不能是刚好要一辈子吧。那我也太惨了。”男人苦笑地呢喃道
只够自己听到的声音。
…
这件事算是彻底揭过了。
但是阮西棠还是想不明白,那个什么波斯酒的东西。
具体的字她也忘了。
这天,于璐拿好阮西棠的画稿要出门时,女人问了句:“你有听说过波斯的什么酒吗?”
“波斯帝国吗?”于璐困惑不已。
阮西棠自己也搞不清状况,“可能是什么传说或者典故,你有印象吗?”
于璐一个劲地摇头: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