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乐意!”男人用力压了酒杯在桌面上,那语气一出来誓不罢休。
得,栽了。
邵齐珩抬了抬下巴,眼神点向顾泽承的西装口袋,“里面有什么东西。”
顾泽承顺着看过去,是有什么东西,露出了点红纸的边角。
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来,他想都没想,伸手夹住拿了出来。
是婚帖,阮西棠的那张。
当时顾家和阮家结亲,用了古时的传统,婚书为据,一式两份,却在描金纹路的边缘做了细小的区分。
顾泽承捻着这张婚帖,要捻碎一样。
他想起阮西棠下午把人贴上来像是要吻他的样子,含情脉脉的,原来是耍计谋好把东西偷偷放到自己的西服口袋里。
靠。
顾泽承酒也不喝了,眼眸发了狠地抓住那张婚帖,随后打了电话给某个恨得牙根痒痒的女人。
“你骗我?阮西棠。”他开口就是质问,还委屈上了。“你明明说了婚帖收不收随我的。”
阮西棠在那头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:“哦。那就当我骗了你吧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“顾泽承,你那么喜欢藕断丝连?可我以后还要找男朋友的,不能留着前任的婚帖,他会不高兴。”
“阮西棠!你休想。”
女人在展望前景,顾泽承却因此刺得眼里发红,急忙地就喊了出来。
阮西棠:“你管我?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