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明苦笑一声,“宗云泽如果当日在宗门,洗心录我如何可能得手?”
“哦?”血娆夫人声音微抬,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,“果真如此厉害?”
血娆夫人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,“郝明,你的异蛊蝉,是不是还在花儒的身上?”
郝明一愣,缓缓答道:“是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看着他的后代一代不如一代,沦为他当初开始蝼蚁般的东西,真是叫我开心。”血娆夫人捂着胸口,笑得煞是开怀。
“他的后代竟然再无一人继承他那无双的天赋,真是可惜。”血娆夫人唏嘘一声,“郝明,这出戏,我看够了。你这就去把跟他相关的人,通通杀掉,不要留下一滴血脉。兵谏大典,我不想看到跟他有关的人,出现在陛下的跟前。”
“杀了?”郝明错愕,“血娆,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威胁,”
话还没说完,血娆夫人的长裙突然从她肩上滑落。
白玉无瑕,完美无缺,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。
郝明的呼吸一窒。
血娆夫人的手指,在锁骨往下的位置打着圈。
“你看到了吗,郝明。”血娆夫人指着她胸前一点淡淡的痕迹,“他的箭曾经穿过这里,我需要他后裔的鲜血,来填补这个伤痕。你,能做到吗?”血娆夫人猛地走近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