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下!”褚夫人大喊道。
褚辞不明所以的跪倒在地。
看到跪下的褚辞,褚夫人骂道:“你怎么可以伤到郡主!她是你倾尽生命也要保护的主子,你,你竟然伤了她!你看我不打死你!”说着,褚夫人就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把苕帚,抬起来就要往褚辞身上招呼。
这苕帚刚要落下去,便被濯鞅及时拦住,她也不知为什么,看到褚辞被打,她下意识的就要保护他。
她毫无温度的看着褚夫人,“褚夫人这是做何?”
“郡主。”褚夫人赶紧松开了苕帚,“郡主,我家小儿伤到了郡主,所以,所以我得给他个教训。”
“他并未伤到本郡主,是本郡主自己伤到了自己,况且,他是我的人,自当由我决定罚不罚他,褚夫人也干涉不得。”
褚夫人谦恭的点了点头,在这主仆分明的时代,主子就是仆人的天,仆人就是天生为主子服务的。
濯鞅拉起褚辞便离开了,路过弯弯绕绕的长廊,两人最终回到了濯鞅的房间。
刚关上门,濯狱便要去撸褚辞的衣袖,吓得褚辞急忙躲了过去,“郡主,这使不得啊。”
“什么使得使不得,跟我有何关系,我跟你说过别叫我郡主了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。”濯鞅有些急了。
“对不起,鞅儿…”他艰难的开口。
濯鞅笑了笑,“这还差不多,既然你不需要我帮你脱衣服,那你自己撸起袖子吧。”
褚辞呆愣地看着她,在她眼神的威胁下,他不得不缓慢的撸起袖子。
在褚辞撸袖子的同时,濯鞅已经拿出治疗外伤的药了,看到褚辞青一块紫一块的外伤,濯鞅都有些心疼了。
“鞅儿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是因为我爹吗?”褚辞看着濯鞅,到底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