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妮年轻的时候,和同龄的女孩在一起,算是个小个子。
当然,现在她走在街上,并不会因为身高而引人注意, 因为工人家庭有许多比她矮小的女士。
但无论怎么讲,除非这个来访者有着极其不协调的身材,否则以她手指的大小,恐怕长不出太高的个子。
比如像格蕾丝这种身高, 长出这种小手就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“扑克牌是个很古怪的组织,他们的女性成员,单从外貌上来看,应该都不太具有攻击性。”格蕾丝说道。
想想红桃a玛丽、方块k、以及现在这个女人黑桃q,都是那种体态娇小的女人,其中方块k外表还是个六七岁小女孩。
格蕾丝不太相信她真的是个小女孩,比起这个,她更愿意相信她是个激素紊乱的小侏儒。
总之,虽然卧室里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指纹,但是格蕾丝还是推测出了不少东西。
比如说凶手个头不高,而且和亨特先生关系过度亲密——她摘下了手套,并且是在亨特先生自己的卧室里。
在英国,一位女
士在晚宴以外的时间里,对着非血缘关系的男性摘下了手套,这几乎算得上是一种暗示。
当然,劳工阶级的女人可以除外,因为每天需要干家务活的人没办法一直戴着手套。
下层社会里,恐怕只有妓·女会每天戴着手套外出,但格蕾丝不认为亨特先生这种心思复杂的人,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妓·女毫无防备。
没等她说话,安妮就记下了这些特征,可见母女之间心有灵犀。
紧接着,四个人去了一楼的书房。
亨特的书房就是那种典型的中产阶层的装修,各种装饰元素过分堆叠,使得原本很美的东西,变得有些庸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