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,我趁机找到了英格尼斯医生,告诉他,我曾在救希尔顿先生的时候,无意间瞥到了一页日记,那里面似乎提到了霍普金斯夫人原本是个法国交际花。
话说到这,英格尼斯医生还有什么不明白?
我把自己手里的左轮递给他,告诉他要保护好自己。
同时,我又把刀给了南丁格尔先生,也让他防备刚刚杀完人的霍普金斯先生。
而霍普金斯先生呢?
他像我所期待得那样,卑劣地想要把罪责推到英格尼斯医生身上。
两人在争吵过程中,英格尼斯医生开枪杀死了霍普金斯先生,而看到这一幕的南丁格尔先生,为了自保,想都不想地从背后给了医生一刀。
对于南丁格尔先生来说,只有先下手为强,才能保证自己在看到别人的秘密之后不被杀。
这时我冲了过去,和他扭打起来,阻止他抢走那把左轮。
事实证明,这种天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律师,的确不是我的对手。
我一路追着他,沿着山峰跑了大半天,最终抓住了他,然后伪装成自杀的假象。
在那之后,我折返回去,从英格尼斯医生身上拿走了日记,撕下其中五页,放在了阿诺德上校的尸体上。
我把剩下的日记放回希尔顿先生的膝盖,然后回到当初我们在抛下希尔顿先生的第二天,中午时分所休息的平台,用面包玩了个小把戏,把自己的死伪装成他杀。
怎
么样?
我人生的最后一场游戏,是不是很精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