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她的丈夫也没有活下来。
格蕾丝的心底这样控诉着,压抑着不让自己的脸上流露出愤怒。
她现在确实十分不舒服,于是半真半假地从腰上解下一个嗅盐瓶,闻了一下,期间并没有避讳平克顿医生。
“看来你确实不常接触这些。
”
“确切的说,我只是没有一次性接触到这么多尸体的机会。”
说罢,格蕾丝酸溜溜地问道:“平克顿医生,像您这些有名气的医生,米尔班监狱的尸体一定会优先送到您这里吧?”
“你认为这是米尔班监狱的犯人?”平克顿吃惊于眼前年轻人的迟钝。
“不,他们并没有犯罪,这些只不过是东区那些饿死街头的可怜虫罢了。”
格蕾丝嫌弃地往后一撤,“啊,您自己去东区收集这些人的尸体?他们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?”
“别担心,有传染病的尸体是不会送到这的。”
“送?”
“哈哈,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自己去东区搬运尸体吧?”
“可是……谁会送这个过来?那些巡警吗?也许我可以去打听打听,要是我也有尸体可以解剖,我的毕业论文就能拿到高分。”
平克顿被这“傻小子”打了个措手不及,赶紧拦住了他。
这要是让他傻乎乎地跑去问了警察,可就露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