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紧接着就被辛辣呛出了眼泪。
岑远又笑了两声,不多时,他饮尽自己的酒,却道:“姐夫,其实我挺佩服你的。”
表姐夫刚去接了杯茶回来,正好听见这句。
“心动了就是心动了,喜欢了就是喜欢了。”岑远一边倒着酒又说,“不像我和我家那位,浪费了大把的好时光,还走了不少弯路。”
在他背后,晏暄捕捉到门外的对话,略微偏首,一手握着酒盏,静默不言。
经过七日的同处,这对年轻夫妻也逐渐消除了在岑远面前的生分和芥蒂。池公子看了看岑远,又快速地回头望一眼,悄悄摸摸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们是奉旨成婚。”
“曾经是。”岑远下意识回了一句,但他转眼咂摸了一下,又改口道:“曾经我们都以为是。”
沉寂了三年的玉佩好似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重量,岑远放下酒盏,捧起腰间玉佩,对着月光观赏。
在光线的穿透下,玉几乎成了透明,反衬让上面的刻痕变得格外清晰,就好像连那个被隐藏在深处的名字也能被清楚地看见每一笔每一画。
岑远突然心想,如果当时晏暄再勇敢一点,直接把玉佩送给他、告诉他这玉佩的寓意为何,抑或是他再聪明一些,读懂晏暄隐含在无言下的真心、明白自己对对方的特殊对待背后的感情,是不是就会有不同的经过和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