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这么说来……”听到对方肯定,岑远忽而坏笑了一下,“我们都成亲了,这枚玉佩是不是也该是我的了?”
晏暄看向他,一时也没反对,只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尖:“是你的。”
岑远得了便宜就卖乖,趁机揶揄对方:“说给就给啊。”
说罢,他顺手似的碰了碰鼻子,低头见玉佩上没有配绳,就将玉佩塞回锦囊还给对方,一边又从自己袖中取出了一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锦盒。
“既是你母亲的玉佩,我也没理抢了去,你戴着便是。”岑远说着,便打开锦盒,从中竟取出了另一枚玉佩,“还有这个。”
他没有把玉佩交给对方,而是直接系到了晏暄的腰带上。
晏暄虽已料到,但还是喃喃一声:“这是……”
“给你的生辰礼物。”岑远径自把空了的锦盒又收起来,“不能拒收,也没有归还给我的权利,给我老老实实地戴一辈子。”
哪有人这么送礼的。
晏暄却低头轻笑,再掀起眼帘时,只珍重地说了个字:“好。”
一瞬间,岑远忽然觉得有些庆幸,庆幸这小将军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闷葫芦——光是这一个字,杀伤力就已经足够他脸热到想跳到河里去清醒清醒了。
既然这曲子也吹了烟花也看了礼也送了,那现在也就只剩最后一件了……